祁父的讽刺和不悦也是写在明面上的。
她不敢相信,但好友却非常笃定,“我的信息正确率是百分之千,但查找更多的信息需要时间,晚上我们再联络。”
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,爷爷想喝薄荷水,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。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白唐皱眉:“这就走了?怎么说我也是主人,连个招呼也不打!”
司俊风的心口,忽然掠过一丝酸楚,大概是被她气的。
“我已经知道了,现在马上过来。”电话那头传出祁雪纯的声音。
她循声看去,司俊风站在一艘二层游艇的甲板上,双臂环抱,冲她挑眉。
阵急促慌张的脚步声跑进小会客室,保姆惊慌失措,脸上毫无血色。
她俏脸涨红,目光因酒精而浑浊……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。
车子停下,他们已经回到了家里。
嗯,补偿?
说完,他猫着腰出去了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“死三八!”
“把饭菜放到门外是不是他的主意?”
她这时终于感觉到,自己跳入了莫小沫设下的圈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