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半倚在一张桌边，问道：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
祁雪纯大概能想到，纪露露一直缠着他。

纪露露的衣服被划破了，胳膊手臂都受了伤。

“爷爷找你什么事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

男人一愣，赶紧点头答应。

“明天我还得按时上班，你交代我的事情还没做完，”祁雪纯回答得特别认真，“再说了，我也不想再被你送到司俊风那儿去。”

又说：“如果分数没有错，请你马上离开。在数学社的社规里，只能考20分的人是不能加入的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手机借我，”她赌气似的说道，“我的手机在充电。”

“祁雪纯，”白唐点名叫她，“美华的事算是告一个段落了，按照我们上次说好的，你先退出这个案子。”

“什么人？”司爷爷惊问。

“知道怕了吧。”莱昂沉眸：“不要再查，快走。”

祁雪纯笑笑，“程申儿，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，你觉得能信吗？他那么说，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？”

司俊风挑眉：“爷爷？”

“只是我还没找出来，这个人究竟是谁。”

途经走廊的住户被吓一跳，纷纷打量祁雪纯，小声议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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